神色迷乱中带着癫狂,急促地跨坐上来,去抓施暴者的阴茎,颤抖着向身下塞去。 可是她到底生疏,还不曾骑在他身上过,再加上绷紧的那一根弦马上就要断开,身体不听使唤,根本找不准位置。 林廷晞瞧着她低泣,浅色的桃花眼灼烈似火,烧的眸色都跟着发沉,提着她的细腰,帮忙扶准了怒涨的阳具。 苏茉就似抵达超脱天堂一般,松了全身的力气瘫坐下去,深深地,深深地坐了下去,泪水如同开了闸,她止不住低泣起来。 棱状的龟头冲破层层媚肉的纠缠,一戳到底,骤然抵住柔软的宫颈,因着全身心的一坐,花径没根吞下整根磅礴性器,粗长的尺寸也使得龟头狠狠抵在宫颈,空间不足,便只能迫力向子宫戳去,顶撞着,似要突破宫颈的束缚。 她只是坐了上来,还没开始动,就因积蓄良久得不到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