痕迹。维桢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粗暴的对待,又疼又怕,四体百骸都被辖制,小嘴也被堵得密不透风,情绪无处宣泄,感官便无限放大。身体最敏感的地方全是湿的,热的,疼的,麻的,痒的,每一种感觉都尖锐似针一般,毫不留情地扎入神经。 一贯娇惯无比的孩子几乎要疯了,身子徒劳地扭动,颤栗。呜咽声断续溢出,肉波晃荡,娇音靡靡,既淫浪,又可怜无依,将身上两个男人内心的施虐欲完全激发出来。二人神情狰狞,性欲勃发,几乎是不管不顾地在心爱的女孩儿身上发泄。 男人粗重潮热的喘息,女孩儿娇弱破碎的泣吟,肉体相击的清脆拍打声,体液翻搅摩擦的粘腻水声,在封闭的内室交汇融合,循环往复,一点不漏地落入寝室外年轻男子的耳内。 男子挺鼻薄唇,风骨超逸。 从外朝,到内廷,从帝后寝宫正殿...